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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君主行政各不一,最好的賢政,就是賞諫臣;最壞的瑕政,就是黜諫臣。”
“胡涍官居御史,補過拾遺,糾察荒誕,乃職責本分,如何能因為言語被聖上不喜,就被罷免?如此行為,恐怕以後朝堂多是阿言順旨者。”
還真是沆瀣一氣。
言官本是好的。
品級低,權利大,考核官員政績,參議國家大事,遇到昏君,則敢駁昏君的聖旨。
可惜啊,承平百年,爛了。
多少好事都敗於聞風啟奏的言官。
朱翊鈞按下內心的不快,憤怒對事情沒有任何的幫助,是無能者的表現。
猛灌了自己一口雞湯開始反思。
嗨,自己幹嘛跟他們較真起來,不是一直以來告誡自己以史為鑑的嗎。
自己和他們較真起來,最後和正德嘉靖兩朝有何區別,於事無補反而耽誤自己的事情。
這麼多奏疏都是諫言聖人的,聖人看了後本來是生氣的,最後卻又莫名笑了,朱翊鈞身側的李現納悶。
和小皇帝朝夕相處,自以為了解小皇帝性格,有祖父遺風也。
大臣以為皇帝年幼,竟敢指責皇帝行事,卻不知越是如此,小皇帝越不會被大臣牽著走。
聖人登基日久,心思越發深沉了。
“以後此等奏章,不必送來,司禮監並內閣執行票擬。”朱翊鈞對著太監們說道。
言官彈劾司禮監,司禮監票擬嚴懲言官,張居正作為內閣元輔,居中調和,兩頭不落好,被這事煩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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