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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可？那就再加個八品、九品！”荀子淡淡開口，到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的。

劃分境界？他自然只劃分儒家的境界，其他家的？配嗎？

“你還不如用周的爵位制度，公侯伯子男呢，索性還好聽一些，再不濟，你就用周禮的王、侯、甸、男、採、衛、蠻、夷、要、荒的‘九服’或‘九畿’，也比你這一到九品好聽……”楚淵吐槽，的確是感覺這一到九品很low，太過尋常，太過簡單了。

明明有那麼多稱呼可以代替，非要用品級制？

“不行，爵位是爵位，境界是境界！”

荀子果斷搖頭，又道：“倘若，哪天某國能統一天下，再以境界紛紛爵位，獲得實權，那才能有爵位！”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楚淵沉吟，緊接著，想通了關鍵，看向荀子，笑著道：“老趙，你這是打算當秦始……咳咳，你這是打算統一修行界，將所有境界都劃分明確，當那史無前例的鼻祖？”

秦始？什麼？

荀子眼神閃爍，有些意外的看著楚淵，不過，他資訊不足，自是推測不出什麼來，到也沒有糾結……

此刻的他，嘴角勾起笑容，神色無比自信：“請叫老夫至聖！”

楚淵無語，好傢伙，你個小老頭，夠狂妄的啊？

信不信孔子跳出來打你？

還至聖？你這是打算與孔子搶飯碗？

你是至聖了，那孔子是什麼？

荀子看著楚淵的眼神，好似讀懂了他想要說什麼一般，又笑道：“孔夫子為儒家至聖，老夫為修行至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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