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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中人從臺上下來,再回頭時,發現自己已變成了臺下看戲的人。
望月往文南那邊蹭了蹭,從被子底下抱住她胳膊,頭還枕在文南的枕頭上。
她有些心疼地對文南說:“她以前不待見她兒子,後來兒子跟她對著幹了,才開始說自己都是為了他好,還連累你無辜受辱,堂堂衛家大夫人,怎的連人都不會做?”
“她並非是不會做人,反而是太會做人了。”
“怎麼說?”
望月來了好奇心,從被窩裡伸出一隻胳膊撐住腦袋,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文南卻不怎麼想說下去了。
“今兒確實太晚了,咱們不是還要早起趕路嘛……”
“趕什麼路,”望月指了指還沒醒的那位,“總不能扔下他,我們自個兒走了吧。”
那人吃了顆參丸,又喂下去整整一碗麵糊,被子蓋上,爐子燒上,原先慘淡的臉色也好了不少。
“嗯…也是……”
文南感覺眼皮越來越沉。
也就幾秒沒說話,望月再看文南時,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望月忍不住輕笑。
在宣容府的時候,晚上基本都是文南值夜。值夜嘛,自然不能說睡著就睡著,一般都是在二樓的小榻旁坐著、倚著,閉著眼睛養養神,望月那邊一有動靜,她就得醒過來看看。
有時候望月會打發她回屋去睡,可文南通常也不會真正一覺睡到大天亮,夜裡至少要過來好幾趟,看望月睡得安穩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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