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到她想撓人,想咬人。
白鴿見她額頭青筋暴起,猶豫一瞬,從藥箱裡拿出一顆藥喂進她嘴裡。
慢慢的,慢慢的,南宮曦逐漸開始平靜下來。
十分鐘之後,南宮曦徹底虛脫。
白鴿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將繩子扔去床底下。
南宮曦撐在椅子上,指甲幾乎全都被磨損了。
南宮曦閉著眼,“南宮月在做什麼?”
白鴿想了一下,道:“好像是在花園裡拔草吧。”
“呵,她害得我在這裡受苦,自己卻在那裡悠閒地拔草,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她的!”南宮曦一拳砸在椅子的扶手上,椅子扶手瞬間變得畸形。
白鴿眼底情緒微動,沒再開口。
如她所說,南宮月真的在花園裡拔草。
她似乎對這些花花草草格外有耐心和愛心。
明天,就是南宮月和周昱瑾的訂婚宴了,所以自從回來後,南宮哲把她看得格外緊,生怕她再跑掉。
然而,南宮月只覺得他有病。
自己身手比他好,更比周昱瑾好,想跑是分分鐘的事情,兩隻眼睛看就能把她看住嗎?
南宮月坐在地上,將周圍的花和草全都拔禿了,刨坑砌了一座墳,還給墳立了一塊碑,碑上的字是她用石頭一點一點刻出來的,上面寫著‘南宮曦之母的墓’。
旁邊還有一個小墳,是她買一送一送給南宮曦的。
南宮月將兩塊碑杵在兩座墳前,坐在墳前給她們編花圈。
“你去給我找個喇叭來。”
南宮月使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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