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爺，人來了。”那人把王晴帶到裡面，低聲道。

“讓她進來。”

裡面傳來聲音，門被人開啟，王晴佝僂著身子走了進去。

“航爺……”王晴看著坐在沙發上，左擁右抱的男人，眼神一暗，“航爺，我有事想跟您說。”

夜明航讓身邊的人都退下，只留下王晴一個人說話。

夜明航看著王晴這副慘狀，眉頭深皺，“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那張臉，再也不像許含！

夜明航眼裡湧起一抹戾氣。

王晴臉上戴著口罩，聽他這樣問自己，內心的酸楚一下湧了上來，但她今天過來不是找夜明航給自己做主的，而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王晴眼眶發酸，“航爺，您也看見了我現在的樣子，人不人，鬼不鬼，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你想說什麼？”夜明航沒有耐心。

王晴努力地想把自己的頭完全抬起來，但事與願違，她根本就不能把頭完全抬起。

王晴道：“航爺，我求您看在我以往給您帶來過美好的份上，放過菲語，您要做的事，我幫您，菲語她沒有城府，她做不好這些事，反而會把自己搭進去的。

我現在只有菲語跟松兒了，松兒全身報廢，要人照顧。航爺，您沒有管過鬆兒，但請您看在松兒也是您的孩子的份上，給松兒留一個照顧的人，求求您了。”

王晴一番肺腑，語氣懇求，希望能打動這個心硬得如同一塊鐵的男人。

他對身邊所有的人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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