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說我是誰我就是誰。”夜南深因為她不排斥了，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

這樣的性格，和夜南深倒是有一點相似。但是，又哪裡不一樣。

容七心裡的某種猜測越來越濃厚。

“你上次是不是也把我當成容容了？”

“不是當成容容，是就是容容。”

“那你為什麼喊顧雨鄢的名字？”

“不知道。顧雨鄢是誰？是容容的好朋友嗎？”夜南深的語氣疑惑，帶著一絲絲天真。

“……不是，是我仇人。”容七垂眸。

“那容容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

“你還記得上次在爵魅發生什麼事了嗎？”容七試探性地問道。

夜南深想了一下：“記得，我跟容容睡覺了，我們要生小寶寶。”

“……”容七嘴角抽搐，“好了，這個可以不用說了。除了這個呢？你還記得掐顧子燁，揍陸丞洲了嗎？”

“……不記得。他們是誰？”

“那你知道容七嗎？”

“不知道。”

容七一頭黑線，繼續問：

“那樊姨呢？爺爺呢？小飛呢？”

“知道臭老頭。其他不認識。”

容七恍然。

她明白了，病發後的夜南深只記得容容和老爺子。或許還有其他人，但是大部分人他都沒有記憶。並且每次發病後，他都會忘記，除非是印象深刻的人或事。

可是……他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就是容容的？

不等容七問出口，夜南深就自己開口了：“容容身上有特殊的味道，我很喜歡。他們都叫你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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