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諾意睜開混沌的眼睛看著他，迷濛的眼中藏著混沌，混沌中卻又藏著更深一層的夜牧寒都看不懂的情愫。

“其實我也沒想到我們會走到這一步。”夜牧寒貼在蘇諾意的胸膛，聽著那生命的鼓動，安心的眯著眼，“以前，在遊戲裡，只是覺得你是一個挺有意思的人。”

蘇諾意的反應被快感牽扯的慢了半拍才開始思索，他開始想以前和夜牧寒在遊戲裡的事情。

但是，那並沒有讓他有多少印象，他只知道，夜牧寒原本是一個幫派的幫主，後來被他陰了，掉了很多級，連幫派都被他搶走了，再然後夜牧寒的等級又慢慢練了回來，卻沒有報仇反而願意在他身邊當個副手。

這讓蘇諾意很不理解。不過現在那都不重要了，你能奢望能理解一個變態的思維嗎？

蘇諾意扯了扯唇角，聽著夜牧寒難得的多話。

“我想我是缺一個玩伴。”夜牧寒用篤定的口吻說，“恰好覺得你不錯，所以願意陪你玩。”

蘇諾意默默的聽著，目光放空，像是聽又像是沒聽。

“我那個時候沒覺得自己喜歡你，真的，只是覺得你離開之後，做什麼都沒意思了。”夜牧寒撇撇唇角，“玩遊戲沒意思，賺錢沒意思，幹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我想找人陪我一起，可是沒有了。”

蘇諾意看著他，張了張嘴，卻沒說話。

夜牧寒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只當他沒有再聽，繼續自顧自的說著，“沒有了，蘇諾意，所以你是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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