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時候……可就能各憑本事了。

蘇諾意看了一眼姚泊如，沒說話。

明明現在看著他們全身都忍不住發抖，卻不能退縮……如果退縮的話，會被吃的連渣都不剩。這是蘇涼辰說的。

“別怕。”蘇涼辰的聲音，“我在。”

似乎是被安慰到了，蘇諾意慢慢鎮定下來。

“跟我走，好嗎？”段澄問的很小心。

蘇諾意沒有看他，反而把目光轉向夜牧寒，“你不要我了？”

“怎麼會。”夜牧寒顯然對蘇諾意會問這個問題而有幾分愉悅，“我有多喜歡你你不知道嗎？”那眼神讓蘇諾意又想到了那一次……樓外樓中的事。

明明很怕啊，但是有個人在陪著自己的……

蘇涼辰說，“我在。”

雖然這個人很討厭，但是……在這樣的狀況下，他的聲音無疑是最好的安慰。所以在表面上，蘇諾意還是露出最桀驁的笑容。

他其實一直都很怕痛的，只要感覺到什麼會傷害到自己的痛楚……馬上都會想到逃，但是現在痛楚鮮明，他卻不能再逃，因為逃無可逃。

就想蘇涼辰說的，樓眘已經把他逼到了絕處，如果再逃的話……他面對的境況，遠比現在面對要糟糕的多。

至少現在，他還沒有到不得不尋求庇護的時候……這個時候，他還可以笑的出來。

“段澄，你喜歡我嗎？”蘇諾意問段澄。

段澄表情誠摯的沒有一點虛偽和違心，“我說了那麼多次，你還不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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