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靜室,看著內裡的陳設,蕭靖微微一楞,隨即心中又是恍然,不由苦笑起來。
兩張案几左右分立,平位而設,並沒有主次之分。
張誠這是在這擺明態度。
告訴自己,
他見的不是蕭靖,而是西軍統帥,大宋太師蕭定的代表。
也就是說,完全便是公事公辦,不涉私事。
當然也是在說,他並沒有忘記殺父之仇。
只不過國事為重,先公而後私,
如此而已。
正對著靜室大門的牆上被粉刷得雪白,一個碩大的忍字是如此的顯眼,字寫得刀砍斧鑿,飛揚跋扈,只看一眼,蕭靖就確定這個字,絕對是張誠寫的。
如此殺氣騰騰,絕對不是一個文人墨客能寫得出來的。
與父親早年的字,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這些年來,父親的字,寫得倒是愈來愈圓潤了,雖然還能看得出內裡的殺伐之氣,但卻漸漸的淡去了。
都說字如其人,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差不多是至理名言。
除了少數人除外。
比方說自家二叔,蕭誠。
站在忍字前,蕭靖認真地審視著這個字。
談不上間架間構,也談不上整體佈局,或者在某些書法大家的眼中,毫無藝術性可言,但那股躍躍欲出的氣勢,卻讓蕭靖有些痴迷。
“寫得不好,讓你見笑了!”門口傳來一個聲音。“隨手塗鴉而已,當年在秦嶺時也常寫,有些時候寫在石頭上,有時候就在泥地上寫,有時候在剝了皮的樹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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