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兒八經的進士出身的崔昂,字兒是寫得相當的有功力,放眼朝堂,也沒有幾個人能比他寫得好了,早就有了自成一家的氣象。單看這字的風骨,絕對是無法看出來崔昂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可見觀字如觀人之說,完全就是瞎胡謅的。
崔謹彎腰撿起地上的那一張張殺字,便連看慣了自己父親寫字的他,此刻也是嘖嘖稱奇,金鉤銀劃,力透紙背,殺氣騰騰躍然紙上。
直起身子,將一疊大字放在案上,有些不解地看著父親。
僥倖從興慶逃得一條性命回來的崔昂一到汴梁,就被軟禁了起來。
他回來了,延安府知府程圭卻是杳無音信。
朝中的幾位也深知這一次與崔昂是把仇結得比山高比海深了,哪一個還肯讓崔昂有翻身的機會,自然便要藉著這事兒把他一摁到地。
不給你腦袋上扣一個勾結叛賊的帽子就算是便宜你了,你還不乖乖地自己請辭,也好留上三分顏面嗎?
便連一向古板的李光,這一次也是保持了沉默。
在朝中,崔昂實實在在已經成了一個人人喊打,個個側目的人物了。
可是崔昂就是不請辭。
而那位官家,在這件事情之上,也是沉默以對。
“爹,只怕首輔他們容不得您了!”崔謹道。
崔昂獰笑:“只要官家容得就行了,再者,夏誡這個首輔還能當幾天,可也難說得很。”
“官家也是一個性情涼薄之人!”崔謹不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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