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則這幾個月一直是春風得意。
而起因,就是因為他狠狠地宰了一隻肥羊。
從汴梁來的這隻肥羊,大概以為他們是從天子腳下來的就了不起吧?想買就能買?
皇宋的天子當然是厲害的,不過離獨山也未免太遠了。
天子的厲害,黃則是沒有領教過,不過黔州那位知州他可是領教過的。
軟綿綿的,面對諸部之時,一點脾氣也沒有,只曉得打哈哈,像田氏、楊氏這樣的大頭領,有時一點顏色也不給他,他也毫不生氣,反而陪著笑臉與他們說話。
這樣的官員,你讓黃則怎麼能對他心生尊敬呢?
而皇宋在黔州的駐軍,就更不必說了。
當官的與本地諸部頭領稱兄道弟,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即便有想做些事情的,這些年下來,也早就被這些人合力給做掉了。
天高皇帝遠,像黃則這樣的頭領,早就不將皇宋王法看在眼中。
左右汴梁的那位皇帝,也不過是在每年的正旦大朝會之時,看到他們這些羈索州諸部頭領的賀章、賀禮也就心滿意足了。
一個商人,即便是有些背景的商人又怎麼樣了?
到了自家地盤之上,也得老實做人。
老子連皇帝都不懼,還怕你們的後臺?
只取了錢,沒有要你們的命,已經是自己給了他們偌大的顏面了,也是為了讓自己在黔州做參軍的那個兄弟不太難做。
十萬貫,對於黃則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這意外之財來得如此輕鬆,自然要好好地花差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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