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西路新任安撫使馬興,上任的第一件事,就讓朝野上下給驚著了。
他悍然地將自己的安撫使府的行轅搬離了繁華舒適的京兆府,往前一下子給蹦到了陝州的延安府。
用馬興的話來說,延安無虞,則京兆府無恙,吾為安撫使,豈有不駐延安而駐京兆的道理?
人家章廓還在收拾家當準備返回汴梁呢,馬興一聲令下,整個安撫使府便北上延安。
把章廓這位前安撫使給涼在了京兆府,除了恨得咬牙切齒之外,卻也沒有絲毫辦法可言。最後只能抓緊時間,灰溜溜地一路狼狽離開了京兆府,迴轉汴梁。
而馬興鬧的這一出,自然也是傳回了汴梁,想來章廓回到汴梁以後,還少不得要為自己數年以來一直長駐京兆府的緣由作出合理的解釋。
理由當然是很好找的,但在官家心目之中的映象,卻只怕是難以扳回來了。
什麼事兒就怕比一比啊!
章廓與人家馬興比起來,那的確就顯得不在同一條線上了。
蕭誠坐在一家羊湯館放在路邊的小桌邊,正興致勃勃地將堅硬的饃給掰碎丟進碗裡,然後看著胖胖的掌櫃的將一勺子羊湯澆在了上面。
他今天剛剛趕到延安府。
所帶的部屬,自然是不可能進城的,只能在城外紮營安置,他卻帶著羅綱與韓錟兩人進城,先去安撫使上遞了貼子,然後便尋了這家能看得見安撫使大門的羊肉湯館,準備先祭一祭五臟廟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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