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會輕易地屈從於權力、財富和權威。”
“不少作家僅靠著‘作家’這個頭銜,在銀座酒吧深得女人喜歡,比如流行作家渡邊淳一。”
“這種情況,這個男人是誰根本不重要,在這些女人眼裡,對方不是一個特定人格的人,只是一個符號。”
“我個人比較喜歡另一位訪花問柳的作家,永井荷風。”
“他每次去,總是隱瞞作家身份,僅僅因為擅於應對女人而大受歡迎,可沒聽說渡邊有此類逸聞。”
寬敞的教室,人文社會學系的教授上野千鶴子,正在闡述她的《女性學》。
坐在教室第一排最右邊的男生,手拿圓珠筆,低頭寫著什麼,看樣子是在認真記筆記。
「敬啟」
「尊敬的母親大人,四國的父老鄉親,美麗的瀨戶內海,漁港啼叫的海鷗們,這是四月狀況彙報。」
「升上三年級,按照學校規定,我搬到了新校區,四周全是陌生的環境,就像進了一所新大學。」
「最近網上的話題是真的,正如上野千鶴子教授所說,本校幾乎全是男生,是個極不公平的大學。」
「忙於學習的空隙,我抽空聽了一節上野千鶴子教授的女性學——寫這封信時正在聽,讀了《厭女:東瀛的女性嫌惡》。」
「沒什麼意思。」
「我從出生那天起,就是堅定的‘男女平等、本人至上’主義,不需要再接受思想教育,是一位心理十分健康的人。」
「東京的空氣質量很差,櫻花季到處都是人,交通費也一如既往的貴,幸好今年依舊順利地申請到學生宿舍,省了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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