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槐一直沒出聲。
送走喻澤之後,她一個人坐在客廳裡, 看著客廳裡小夜燈柔柔的黃色光亮。
這盞夜燈她選了很久, 和這間屋子所有的裝飾一樣, 全是她一手操辦的, 大到傢俱小到碗筷, 都是一點點從各國市場淘來的, 她有輕微的收集癖,喜歡屋子裡滿滿當當的。
如果和喻潤在一起, 夜燈似乎就不需要了, 他晚上怕亮, 孔安槐低低的嘆了口氣, 而且他似乎有潔癖, 當年在他宿舍就發現了,所有的東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條, 乾淨到她站在中間就覺得不自在。
生活上有許多點需要磨合, 多一點,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她以前猜想過喻潤和喻家鬧僵的原因, 甚至想過喻潤是不是真的不是他們親生的,結果想象中的狗血永遠沒有現實中的狗血來的讓人震撼。
她想到過年時被趕出家門的喻潤, 沒帶外套卻仍然記得帶錢包, 正月南方隆冬的天氣, 坐在馬路牙子上低著頭雙手冰涼。
她想到她幾次拒絕喻潤,喻潤最後的反應都是一言不發,他脾氣不好, 容易生氣,但是真的氣起來的時候就只是定定的站著,實在氣急了會掉頭就走。
原來,他只是怕自己無法控制情緒,他是不是也害怕,自己會和喻傑濤一樣患上躁鬱症。
喻家父母對喻潤的態度一直偏頗,家裡的兩個孩子,偏心的太厲害,會讀書聽話的那個孩子,寵成了掌上明珠,叛逆敏感的那個孩子,管教不了就乾脆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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