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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去？”我問。

“今晚，我會跟著你一起離開老槐樹村，然後一直跟著你！你要是時間充足的話，咱們明天太陽落山，就去無影塔！”她期待地看著我。

聽到這話，我有些頭大。

謝靈玉之前就問我，是不是愛上方展顏。

從老槐樹村回江城市區之後，有可能會見到謝靈玉。結果，現在方展嬌就跟著我，幾乎是寸步不離。

我有些遲疑，說：“你一直跟著我！萬一，我要跟謝靈玉見面。這豈不是有些尷尬！”

方展嬌一愣，說：“你若是喜歡上她！你們要見面，我當然會暫時迴避的。不過……”

她似乎有些不忍，沒有說下去。

我說：“話不要說到一半！直接說就是。何必遮遮掩掩！”

她說：“她已經……死了很多年！魂魄和身軀分離，是沒有辦法重新融合在一起的。不管你愛上哪一個！都是人鬼戀，或者是人與殭屍戀愛！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若是一般人說這樣的話。

我可能會當場翻臉。

但是，眼前的方展嬌是靈體，她是明白這種愛情本身是畸形的。

我苦笑地說：“我馬上就要死！所以，我不奢求天長地久，只求我心歡喜！”

她笑著說：“你倒是世間少有的性情中人。”

我想了一會兒，說：“好！明天，我帶你去無影塔看一眼。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方展嬌把我單獨召喚進來，將她心底最深的秘密都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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