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出行之類的,卡曼假如不自薦,他似乎都寧願自己一個人走,卡曼常常會因為戚墨的忽略而暗自神傷,為了追到他,陶束真的是花了不少的力氣。
但那種忠僕思想是根深蒂固的駐紮在卡曼腦海裡的,陶束萬般努力,不過把自己的地位,從為戚墨熬湯時順便舀出一碗轉變為要熬湯的時候也同樣為戚墨燉一盅罷了。
卡曼的溫柔真是致命的毒藥。
陶束不高興的低頭,拿筷子攪著湯包,把汁液流了一大盤子。
卡曼連忙阻止他:“你這樣要怎麼吃?要喝湯的啊。”
陶束不理他,徑自用筷子夾了包子餡吃一點,然後輕哼一聲:“你訊息好靈通,我昨晚才知道戚二少要回國,你今天就在準備補湯了。”
卡曼忠厚的嘿嘿笑:“是啊,我也是昨天在你電話裡聽到的聲音,二少他都不來通知我。”
陶束冷笑:“你不是一樣貼上去?你辦法可多了,通不通知有什麼關係,反正你總會知道的。”
卡曼聽不出畫外音,但也能看出陶束大概是生氣了的,他有點無辜的睜大眼睛:“你怎麼生氣了,早飯不好吃?”食指沾了點陶束盤子裡的湯汁嘗一嘗:“還好啊,是太甜了?”
陶束一摔筷子起身就走。
卡曼先是愣了兩秒,趕忙伸手去拉,嘴裡驚訝的問:“你怎麼怎麼了……怎麼又生氣了?”這種場面基本每星期都會出現一到兩次,到現在卡曼還是搞不清陶束究竟在氣什麼。
陶束歪出一個扭曲的微笑,回頭咧出白白的牙齒:“你!猜!”
他說完掙脫開,冷哼一聲拍了下自己的袖子,抬腳就走。
卡曼比他要快,搶先抱住他,抱在懷裡。
陶束掙扎了一下,掙不開,於是木著臉語調平平:“放手。”
卡曼總結出經驗,先是快速在陶束臉上碰了一下,然後抱著人原地顛了顛,最後左右晃盪,下巴靠在陶束的頭頂上。
“你~怎~麼~了~”話未說完,他自己先打了個寒戰。
陶束卻可見的冷靜了下來。
好吧,每一次用這招都是無往不利的。
陶束一轉身抱住了他。
“唔……”沉默了一會兒,他說,“以後不要看偶像劇了。”
卡曼點點頭,雖然被這樣說,但是陶束明顯是吃這一套的啊。
兩個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生氣又莫名其妙的和好了,陶束一臉陰鬱的吃好早飯去上班,卻怎麼樣也不肯帶卡曼去探班。
好吧,卡曼也知道,有些劇組就是很龜毛,這個也不準那個也不準的。
他只好把湯包用保溫桶放好,拜託陶束帶給戚安然。
陶束一出門就轉到安全通道後面開啟蓋子把包子吃了個乾乾淨淨,然後一甩手,保溫桶丟到垃圾箱,下午會有專人過來打掃。
卡曼在屋子裡打掃了一會兒,看時間不早,也沒事可幹。
唔,開啟電視機。
最近有一部新出的偶像劇,男主角的髮型很雷,但臺詞挺浪漫。
抱著顛的把戲也該換換了。
117、番外完成
和陳子然交往過的人通常都會說他是個很有趣的人。
他這種有趣實際上不光是指性格,還從其他各個方面來評價。
就好比他在人前的時候十分的溫和,談吐有禮貌,而且很有幽默感。再然後,他出手闊綽,朋友圈裡的聚餐只要有他在,那大家都是不必要帶錢的,最主要的一點是,他對自己看上的,或者是正在保持熱戀關係的情人們,都非常非常的捨得。
在這個圈子裡的愛情本就是那麼一回事,才發覺到自己性向的時候,懵懂的菜鳥們抱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對完美愛情的祈望尋找物件,然後受傷,受傷之後,菜鳥就畢業成為老道人,這個老道人就用自己受傷的心靈去尋找治癒,但往往,這樣尋找治癒的人卻會傷害到更多期望純淨愛情的菜鳥們。
於是長此以往,菜鳥越來越少,一個圈子裡都是老道人對老道人,大家孤寡無趣,一言合拍就妖精打架,如果這一晚過的非常舒暢,那麼就算是得到了驚喜,但是一夜·情這種東西就是拿來崩壞的,你往往會在關上旅館房間門之後,發現一個全然不同於剛剛自己在酒吧發現的人,男女都一樣,但一關燈,還是身材要緊,至於心理上的折磨,那都是晨光後才會被挖掘出的。
好幾次在一夜·情後的清晨想要再來一次溫存,卻猛然間發現昨晚那個面板油蜜色,眼神侵略的型男正歪在枕頭上眼線化開,面板上麥色的護膚品脫落,底下油膩膩的白腩肉斑駁成塊,嚇得陳子然褲子都不敢穿奪路而逃後,陳子然就討厭上了這種在燈光下不知道尋找的物件是否假冒偽劣的活動。
優質的男人嘛,全都不是單身。
陳子然受了多次情傷,最後無奈的發現,居然是有伴侶的男人們更加溫和優良。
好吧,實際上,搶走屬於另一個人的所有物,他也很有成就感就是了。
於是陳子然開始在圈子裡挑選優質的……唔,小攻吧?
演藝圈雖然混亂,但說實話,真的是直男更多,同志們優劣均有,帥的帥到天怒人怨,醜的醜到狗都不理,陳子然算是個挑嘴的人,他的伴兒,一要身體強壯,二要年紀適宜,三要腦袋不蠢,四要嘴關把牢,符合條件的人少之又少,這年頭腦殘不少,碰到個嘴無遮攔的,就夠人哭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子然的情路走的十分坎坷,但好在他也從未把這事情太放心上,陳子然更注重的還是肉·體的歡愉,所以一手交錢一手易物,沒有同類的時候,直男也能代勞,陳子然自知自己條件不錯,加上性格溫柔,模樣柔美,床上功夫也一流,只要是不太直的男人,在金錢攻勢下,大多都能和他好上一段時間。
直男好啊,乾淨,強壯,有濃郁的男子漢氣概。
迄今為止最大的敗仗就打在了季歌鶴的身上。
唉,這一敗幾乎就是翻覆的形式,一輩子都毀在這兒了。
陳子然自覺措施做的不錯,也很少與人親吻,身上傷口更少,只有和季歌鶴在一起的時候,會得意忘形,赤膊上陣。
要是早知道這個結果,他絕對連咬都不可能咬一口的。
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