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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禕涵笑得趴在她的胸前，“快拍完了，我還沒有告訴你那個秘密呢。”

“什麼秘密？”

“你的老闆是他。”

顧青峍的表情定格。

“怎麼可能？”

“問問陳珂，他會告訴你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為什麼願意告訴我這些？”

“也許是不想自己的退出沒有意義，也許是想再幫他一把，也許是想讓你覺得我比你強……”

“為什麼不大方的說自己善良？”

白禕涵咧嘴一笑。

“我很善良”

“這就對了嘛！”

“以前我就說過很想跟你成為朋友，越和你接觸越想，不過我知道我不能再和你接近。”

“怕愛上我？”

“哈哈......你聊天都是這麼跳脫的嗎？”

顧青峍也笑得露出雙排牙。

“為我的‘趁人之危’向你道歉。”

白禕涵點點頭。

“是不是覺得我特好，心裡特別過意不去？”

“有一些。”

“別讓他等太久，他在等你準備好。”

顧青峍牽著白禕涵的手從山坡上奔下，肆意的笑容就是她們那時的心情。

療養院裡，顧青峍坐在李佳萱的辦公室裡欣賞著旅遊雜誌最新一期她們拍的照片，拍的太好了，如神仙眷侶一般，她不自覺的笑了。

“搞不懂你的相處模式，你與她都是奇特的人。”李佳萱說。

“我發現我應該是投錯胎了，我如果是男人多好！”

“沒問題，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變性啊！”

“和你聊天真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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