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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涼裡兩州的接壤處,驛站岔口上有一座路邊酒肆。
經營酒肆的老闆娘風韻猶存,半老徐娘,過路饞嘴的男人往往是要拿眼睛剮。
這會變了天,是老闆娘狠狠盯著那個英俊非凡的年輕男子。
男子單身一人,坐在那裡,叫了一壺酒,卻要了三個酒杯。她說沒酒杯,她家鋪子都是用大碗,他笑著說,用碗也行。
婦人趴在隔壁坐姿上,望著那拿著酒碗喝北涼酒的年輕俊哥兒,另外兩個酒碗就擺在一旁。心想,他瞧著不想是在懷念某個一起喝酒的傢伙,難道是在等人?
沒過一會,又陸陸續續的來歷好幾桌客人,瞧起來都很豪氣,大多是佩刀帶劍的江湖客。老白娘笑逐顏開,這在往日可不是常見的場景。
客人越來越多,凳子上都坐滿了人,後面還是有人不斷在討酒喝,老闆娘不得不將幾張很久沒用的凳子搬出來,那些漢子也不覺得寒酸,只顧著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如此一來,獨佔一桌的俊哥兒就顯得格外眨眼,不過卻沒有人拼桌,這位儀態實在不俗,很難不讓人懷疑是那個世家公子哥。
還有不少人在暗中打量這年輕男子,低聲討論著。
“你說會是他麼?”
“不可能,這傢伙雖然看起來俊,但還俊的有天理,有王法,那位可是胭脂評第一,把一大堆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都比下去的美男子,俊的沒法想象。再說了,那可是天仙一樣的人,塵埃不染,喝的也該是瓊漿玉液,怎麼會在這種酒肆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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