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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調鼎也算個好知縣。
他上任一年來開渠百里以灌溉民田,百姓稱善。
前個月,流寇猖獗之際,防兵缺餉鼓譟。好在河內縣作為府治所在地,還算富庶,楊調鼎籌措了些錢發下去才平息事端。不然搞不好又是一次兵變。
被保護的鄭王爺才捨不得出錢,即便棺材擺在門口了也假裝看不見。知府同樣不出頭。
楊調鼎開口道“老先生,人各有志,學生也不多說了。斗膽暫且將您禁足於宅院,安心養老,等流寇退卻,學生再登門請罪。”
楊嗣修呵呵一笑,“你確實膽大,不把我交出去”
楊調鼎搖搖頭。
楊嗣修站起身,拱手道“愛鍋主議是歹徒的最後歸宿。告辭”
狂熱的愛國注義和宗叫或格命的激晴一樣,常常可以作為罪惡感的撫慰之所。
泥腿子們交不上稅或者饑民活不下去了起來鬧事,他們抗稅造反,我強力鎮壓打的他們屁股開花殺的他們人頭滾滾,我忠於職守我沒錯我不會有罪惡感。
被活活燒死殘忍嗎誰讓他是異端,不信奉我的罪大惡極,死有餘辜。我沒做錯。
我賑濟百姓、懲惡揚善、修橋鋪路,我是好官好人好地主。但是他若和大順軍對抗,然後被殺,殺他的那位大順軍也沒錯。
好人和反哥命並不矛盾。殺掉這麼一個反革名的好人,大順軍人不會有罪惡感。
戰場上只有敵人和自己人的區別。
甚至可以再說的極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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