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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煥和毛文龍的是是非非不多糾結了,反正兩人都是吹逼。
如果非要在兩人中選出一個比較順眼的,那就看戰果和損耗。刨去水份後的戰果,誰花的少、戰果多,誰勝出。別的都是扯淡。
李自成和張道濬閒扯幾句後忽然想起個人。
“看你的《遵旨再糾疏》,和毛羽健不對付?有機會幫我收拾收拾他。”
“哦?”張道濬想不通一個流寇怎麼能和御史有仇。
李自成嘆道:“若不是他,我在驛站好歹有口飯吃,何必造反。”
至於真正主管裁驛事的劉懋,因為“後有自秦、晉、中州來者,言所擒之賊,多系驛遞伕役,其肩有痕,易辨也。”
他已經被噴的辭官,馬上要病亡於回鄉路中。老劉可能還是個清官,棺材將在異鄉停好幾年才拉回老家。
張道濬一臉不屑,“裁撤驛站豈是區區一個毛羽健能辦到?短毛別找藉口了,一個打砸搶燒的流賊還要把自己誇成白蓮花。你要真想找毛羽健麻煩,直接去他老家。因為他已經被彈劾是袁崇煥黨人,落職歸裡了。”
“袁崇煥黨人?你乾的?”
“那是大理寺陸澄原奏參,關我卵事!”②某年鄉試,一縣脫科。諸生請堪輿來看風水,以泥塑聖像卵小,不相稱故耳。遂喚匠改造。聖人大喝曰:“這班不通文理的畜生,你們自不讀書,幹我卵甚事!”
李自成笑了笑,“把你的飛魚蟒衣拿出來,讓我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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