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西斜,橙黃耀眼的好像降落在天邊高樹上的火球,把天地燒成一片橘色,悠悠無精打采地坐在馬上,走了一天,十分疲憊,早上梳好的頭髮都有些散亂。幾次出行,這次算是最累的,以前同行的人多,你一言我一語,光是聽師傅講講路過地方的古蹟傳說也很有趣,不知不覺就走了很遠的路,走走歇歇,更像是遊玩。
只和程躍然兩個人上路,他沒有很多話,她自己叨咕著,一會兒就沒意思了。而且他是一走大半天,除了歇息打尖,根本不停,是純粹地趕路,她的大腿被馬鞍磨得生疼,腰也顛簸得快斷了,真不知道夏依馨那個沒有武功的人是怎麼一路熬著和他從關外回來的?
熟悉,是種很微妙的感覺。
以前她一直以為,竹海中,最不熟悉的就是他——其實,錯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她並不是個細心的人,但她卻能輕而易舉發現他眼中的異樣神色,雖然絕大多數時候,她不知道那些詭譎難測的眼光是什麼意思。
越是接近興州,他的臉色越是沉痛。每次他下定什麼決心,而這個決心讓他很矛盾很難受,他的眼睛裡就會出現那種撞死在南牆也不後悔的倔強。水臺倒塌時,他放棄學習落月訣回來救她,眼睛裡就有那樣的光。
她知道,他去見張世春,絕對有很重大的事情——難道是去殺他全家?不會,不會,那樣他就不會叫他“張伯伯”了。她自嘲的搖搖頭,怪不得他總笑話她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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