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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五年一月初,孫伯綸回媒去葭州,在郝府小住幾日,也就回了千戶所,郝允曜也因年假要到,隨同一起回去。
對於郝允曜,過年時郝世祿難得的誇讚了幾句,不過成為預備兵三五日的功夫,已經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一早便能起床演武,在郝世祿看來,已經堪稱鳴雞起武了,當然,郝世祿不知道,這一切都得益於郝允曜那滿腚的傷痕。
一路上,郝允曜都說著一些葭州的趣事,大多與劉長有有關,本來,葭州年前下了兩場雪,人們都說今年或許能豐收,然而劉長有卻抓住春荒,年前年後大肆屯糧,拉高了葭州的物價,弄的人怨沸騰,坊間傳聞,劉長有最近一段時間像丟了魂一樣,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物什。
孫伯綸當然知道為什麼,當初倒在無定河裡的銀磚已經悉數運到千戶所,那可是足有近六萬兩白銀啊。不知道是劉家幾代人積攢下來的,一朝丟失,還不知道誰偷的,也難怪劉長有變的瘋狂,斂財手段無以復加。
一路行到千戶所左近,境內的軍戶百姓見了孫伯綸的隊伍,都是跪下叩頭,連連稱讚孫伯綸仁義心善,孫伯綸倒是沒什麼,郝允曜倒是滿臉通紅,興奮的像一隻發情的孔雀。
“姐夫你看那人,真是囂張的很。”郝允曜忽然不滿的說道。
孫伯綸根本不去看也知道他說的是那個倒騎在毛驢上的青衫男子,周圍只有他沒有下跪叩頭,反倒是騎在驢上,笑意盎然的看著自己,孫伯綸只是點頭致意,也沒有表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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