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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天在賓館休息了一下，其餘時間都是夜裡在車上渡過。

喬西主要是看學校的環境，風氣，食物，教育水平以及老師的態度。

而卓遠聲在看的是賬本。

撥款又記賬，都發送在了卓遠聲的郵箱裡，學校裡也有賬本。

這是當初建校時的規定。

賬本是一定要清清楚楚，不能有絲毫的紕漏。

一路看下來，也算是比想象中要好上那麼個幾倍。

因為有賬目出錯的，同時還有賬目滿溢的。

有的學校十塊錢的賬目是五斤土豆，有的十塊錢兩斤土豆，還有的十塊錢買入的是十斤五花肉。

有人想方設法的撈錢，有人行方設法的往裡貼錢。

撈錢的大多還是當地的蔬菜供應商，因為派下來的這些老師哪裡懂得去比較物價，都是一捆子一捆子蔬菜雞蛋肉類送過來，報個數目，他們直接從學校款項裡支出。

當然除了這些極少數，更多的還是在本本分分做事的人。

因為卓遠聲在一路的查賬目。

一個個學校的賬本與會計做出的電子賬目一一對照，喬西甚至當初自己建了一個簡單明瞭的網站彙總所有財務。

於是所有的賬目都清晰明瞭。

不只是所有的視察過的學校的賬目，就是沒視察過的，卓遠聲也將賬目一一看過了。

從已經視察過的學校來類比沒有視察過的。

一所三十人的學校一個月需要消耗多少的蔬菜肉蛋奶，都有驗個大致的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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