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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好傷心，只有你這個臭傻逼自己在高興！”

顧荷無比嫌惡的看著顧儉：“你這個蠢貨，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你的無知！”

顧儉眼前陣陣發黑，像是當頭一棒，打得他沒了所有的精氣神。

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你的無知……

這句話很耳熟。

他在哪裡聽過？

哦，是喬西，喬西說，你現在殺了顧荷，是正確的選擇。

她還說，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你的無知。

原來是這樣。

原來是這樣！！

顧儉哭著笑了，笑著哭了，他回頭，看到江鳴音臉色蒼白，心如死灰。

江鳴音癱坐在地上，慢慢的捂著臉。

她什麼都不想了，什麼都不要了。

原以為已經塵封的往事，現在赤裸裸的被翻了出來。

那是她的噩夢，那一年她都精神恍惚，像是精神脫離了身體，她以為自己精神崩潰，會變成了一個瘋子。

但是她還是撐過來了。

她不想讓顧儉難過，但是看到顧儉對新生命的期待。

她又心痛如絞。

也是那一年，顧溫獨自搬去老宅生活。

江鳴音永遠也忘不了那魔鬼一樣的夜晚，可怕的酒氣，躁亂的雨，以及噩夢一樣的……

顧荷心底的興奮被顧儉和江鳴音的痛苦點燃。

原來說出來時這麼爽的事情。

她痛苦沒有關係，有人陪著她一起痛就好了！

顧荷有看向卓司洺。

卓司洺神色冷淡，看著顧荷，他冷漠的眼神就是在看一個垂死掙扎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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