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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老鷹還是個少年，朝氣蓬勃意氣風發，聲音疏朗，眉眼間是少年人才有的自信。

明明是個傻乎乎的少年，可在和英子在一起後，渾身都像是能冒光一般，眼睛更是亮的不行。

斯拓酸的冒泡，嘟囔老鷹這是被女人迷昏了頭腦。

遲早會為了女人叛變他。

東方境盯著老鷹此刻那雙黯淡無光的雙眼。

他抿了抿唇，說：“你說你要永遠追隨我，你說你的這條命是我的。”

老鷹一聽，雙手揪住自己的頭髮，痛苦地再次閉眼。

“王。”他說：“您有無數個追隨您的下屬，有無數會為您披荊斬棘出生入死的人，可英子只有我一個。”

“不。”一旁的英子在這時候叫：“我不會答應你和我一起，王也不會答應，我最喜歡的男人，他應該是個重承諾的人，你說過你的命是王的，沒有王的准許，你不能死。”

英子說著這話，踉蹌著撲到老鷹身後，抱住老鷹哭道：“我不會讓你死的。”

老鷹扭頭，望著英子，聲音溫柔：“可是，我也答應過你，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若有若無的“嗡嗡”聲在這時響起。

聲音很低很低，低的幾不可聞。

但這聲音裡蘊含的暴戾會殺意卻鋪天蓋地般濃郁。

言緋本來一直盯著地上這對慘慘的夫妻，聽到這聲音，蹙了醋眉頭的她，腦袋歪頭望向東方境。

東方境沒有半點反應。

似乎並沒有聽到這“嗡嗡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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