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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子在屋裡。

安涼生不好意思的笑了,對老爺子說:“叔叔,剛才那護士一說,我就順口叫了,你可別往心裡去。”

老爺子這會兒情緒穩定了,搖搖手,又笑笑,意思是很喜歡安涼生那麼叫他。

可安涼生卻自顧自的說:“叔叔,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我也跟你嘮句實話,其實你們錯怪強子了,他滿心想著的就是你們,要不是我。”安涼生笑了笑,繼續說,“我的意思是你們別怪任強魯莽了。其實最初是我先看中他的,他還一直拒絕我呢,可我還是死乞白賴的賴著他,是不是挺那個的?不過好多年了,我一直也沒後悔過,說實話,我為了他,什麼都願意做,唯獨不想和他分開。我知道你和阿姨心裡不甜,可讓我和他分開我心裡也不甘。當初言語上也冒犯你們了,我在這兒跟您道個歉。”

這話是掏心窩子的大實話,轉眼老爺子眼睛又溼了,他搖搖頭,費勁的張開嘴,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二來,只是拍拍安涼生的手。可他並沒有放棄表達自己的心情,努力了半天,終於開了口,說:“小安,你……你是……好孩子……我們錯了。”

因為之前任強的母親說的話只說了一半,現在倒是由生病的老爺子口裡表達出了全部的意思,安涼生笑著點點頭,起身倒了點水,用勺子餵給老爺子。

其實有這句話就夠了,怎麼也算是個肯定。

在外地的半個月,他也想了很多。要是回去,任強沒和家裡和好怎麼辦?他的父母沒同意怎麼辦?是要堅持還是放棄?就是往壞了想,任強選擇了家庭,那他要怎麼辦?這些東西佔據了他的全部思維,再加上陌生的環境和人,真是寢食難安。

可是這次回來,一下子全變了,很多東西突然間就都得到了。

任強還是那個任強,老兩口也轉變了態度,就好像從天上掉下來一塊美味的餡兒餅一樣,砸得他頭都暈了。

其實任強一直在外面沒走,這些對話全都聽在耳朵裡,等房間裡沒了聲音,才笑著走了。

種善因,得善果,大概說得就是這個道理。

中午剛吃過飯,老太太卻打車過來了,說自己在家睡了一覺,已經很有精神了,讓任強和安涼生趕緊回家休息。

任強也沒客氣,說了句晚上會回來的,扯著安涼生就走了。

安涼生在車上睡著了,車子停下來都還沒醒,任強盯著他看了半天,才把人叫醒。

安涼生揉揉眼睛,發現已經到家了,還沒等回過味來,任強的嘴唇卻蓋了過來。

因為他還沒完全清醒,所以腦子基本上一片空白,只感覺面前的人用裡的吮`吸著他的嘴唇,恨不得把他吃進去。

任強吻夠本了,給安涼生裹上了自己的圍巾,才放開他,見人還愣著神,扯了扯他的耳朵說:“喂,回魂了!”

“啊。”安涼生捂著耳朵叫了一聲,總算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臉都紅了,徑直開門下了車。

任強拎著安涼生的小行李跟在後面,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有安涼生的日子可真好。

安涼生這五天的假期基本上都是在醫院過的,白天是任強的母親守著,晚上換他和任強守著,任強有時候讓他在家裡待著,安涼生不幹,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不多在任強身邊待著就虧了。

老爺子身體好多了,說話也利落了,其實他是挺善談的一個人,對安涼生更是喜歡的緊,見著他就說個沒完。任強不滿的說自己天生不招父母喜歡,以前是他哥,現在是安涼生,安涼生笑著對他說:你不還有我呢嘛。

任強這才滿意,覺得有了一個安涼生,比得到全天下都滿足。

相聚的時候總是短暫,安涼生買了上班頭天晚上的火車票,任強這次沒空親自送到目的地,只能把人送上火車。

安涼生這次走比上次開朗多了,心裡想著,再過一個來月就又能回來了,因為也該過年了。估計這次過年,可能要比往年都熱鬧。可以叫上他表姐一家和任強父母在一起,團團圓圓的吃一頓飯,在半夜的時候他和任強負責去放鞭炮,紅紅火火,預示著未來一定會更好。

(二十八)尾聲

現在再讓任強回想到底具體是哪天正式搬過去和安涼生一起住的,他也說不清了。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是他們經過一個冬天的交往,從春天開始,偶爾的留宿演變成安涼生家的衣櫃已經掛起了他的衣服,到了秋天就越來越多,有佔據大半個衣櫃的趨勢。最後到了又一個冬天,他不厭其煩於兩邊來回奔波,也捨不得安涼生營造起來的安樂窩,於是乾脆跟父母說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理由就是小丫越來越大,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房間,所以他搬出去是最好的方法。

然後他們磕磕絆絆的過起了日子,生活平淡而又瑣碎,有爭吵也有退讓,可是卻比想象中的順利太多。

安涼生性格好脾氣好,雖然比任強年紀小,但處處都是他出力多,讓著任強的也多。

任強總覺得是自己過去過得太坎坷,所以現在老天看他可憐,讓他遇上了安涼生,而安涼生真就像當初承諾的那般,讓他的生活徹頭徹尾的改變了。

安涼生總說這是任強他自己的努力,因為他當初也在打賭,如果任強肯為他努力,就算他贏了;如果任強只是個不知進取的廢物,那就算他有眼無珠。

而事實證明,他是贏了。

不僅贏了任強,還贏得了任強家人的認可。

雖說中間有坎坷,但他還是滿足的。而這中間的分別,也許正是考驗他們感情是否堅固的轉折。

安涼生從外地回來,差不多已經是一年後了,因為省裡下了檔案,他們這批調職鍛鍊的必須延長實踐時間,因為半年實在太短,無法充分考察工作人員。為這,任強發了頓脾氣,可後來還是沒忍住開車去看安涼生,看見他在那邊混的愈發如魚得水,得了個到時間肯定會回來的承諾,這才放心回家。

一年時間,能讓人改變很多,可當安涼生拉著行李箱看見一身利落的任強在火車站接他的時候,不由得就笑了。

已經數不清多少日日夜夜沒在一起了,任強還是老樣子,只不過眉眼之間,更有種自信在其中。

今年夏天,任強他們從銀行貸了款,成功的把公司擴大規模,成了當地小有規模的物流企業,只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便讓同行業的人刮目相看,可以看出任強他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安涼生當時雖然身在外地,可還是從省級週報上看見了關於任強的新聞,這跟任強在電話裡的輕描淡寫非常不一樣,說實話,那一刻他特想驕傲的跟周圍的人說,喏,報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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