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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嗣曾此刻也是頗為頭疼。
在他看來撫州府守不守沒有太大的所謂,因為他覺得一定勝不了,就連最為看好的畢沅,此刻都已經牢獄之災。
那他自己更不可能守住撫州府。
之前對戰只有不到一萬人的賊軍,清軍都打輸了。
現在可是三四萬人的賊軍,想要依靠一萬多的清軍抵抗,這無異於痴人說夢。
徐嗣曾感覺自己一定辦不了。
而且自己早已年老色衰。
守不住。
回到朝廷依舊是革職查辦,若是乾隆老爺子盛怒,被砍頭的份應該是少不了。
無奈的只能嘆息一聲,悄悄的對周邊的親衛小聲道,“把毒酒拿過來吧。”
“大人不可……”
“有什麼不可的?難道你想眼睜睜看著城內這麼多無辜百姓死去嗎?”徐嗣曾摸著良心說道。
他此刻更在乎自己死後的名聲。
畢竟要是在戰場上病亡或者戰死,朝廷會贈予榮譽名聲,甚至立廟號,如此一來死後便能被人祭奠。
這是讀書人最喜歡的。
也是最高的追求。
親衛面露苦澀,無奈地只能將一瓶毒酒拿了過來,徐嗣曾猶豫了許久,最後將酒喝了下去。
翌日。
徐嗣曾病亡的訊息八百里加急傳到了南昌府。
陸慷正要喝水,聽聞此訊息,杯子立刻從手上掉落下來,摔得粉身碎骨。
他滿臉震驚,感覺到天都快要塌下來,嘴巴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頓時在原地愣了好久,瘋瘋癲癲,喃喃自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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