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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徒趴在地上,感覺自己的骨頭都摔斷了好幾根。可事實上這半天他的魔力恢復了不少,用來保護他戳戳有餘。他肢體健全,身上只有先前戰鬥中受過的傷。
周圍是灰白的一片,每呼吸一口氣他都感到粗糙的沙石摩擦喉管。但最明顯的還是冰冷的寒流混雜著血的氣味,它們久久不散,使出渾身解數刺激著他的鼻腔,直到學徒不得不翻過身去拼命咳嗽。
這時他忽然摸到了冰霜,顆粒附著在光滑的石板上,逐漸被他手指的溫度熔化。
“……大廳?”尤利爾撐著斷裂的石柱爬起來,他在思考自己是怎麼從城堡塔樓跌落到主堡大廳的。兩者之間連線起來是一條斜線,除非重力的方向忽然改變了。
但這比加文·威金斯誠心悔過還要荒謬,他怎麼會被那傢伙的表演騙了過去,居然相信那頭殘害手足的豺狼能在絕境面前選擇放棄的?這種人就算身墜絕淵,野心與不甘也能讓他們攀上一根僥倖的枯枝。
丹爾菲恩作為未來的伯爵的確欠缺了點,可她還不過是個孩子,被信任的兄長謀害的結局也未免過於殘酷了些。
不過言歸正傳,他到底是怎麼垂直掉落出一道拋物線來的?誰在下墜時拉了自己一把麼?
但周圍並無人聲,魔力也如一潭死水。
煙塵瀰漫,尤利爾暫時還看不清四周,但用腳指頭也能想到這必然是喬伊和紐厄爾的戰鬥造成的後果。他看著陽光開始穿透霧氣,便在四周摸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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