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之色。
還好這群學子還是有幾分書生意氣的,倒沒有讓人完全失望。
餘柏林在那幾人站起請求重做鹿鳴詩之前,微笑道:“鹿鳴詩也就這些內容,翻不出花樣,不聽也罷,不聽也罷。”
曾毓笑道:“雖這麼說,好歹是個儀式,作為一省長官,長青也得做首詩鼓勵一下諸位學子。”
餘柏林端起酒杯,斜眼道:“鍾靈兄不也是一省長官,就我做事,你躲懶?要作詩一起作。”
“又比一比?”曾毓也端起酒杯笑道。
餘柏林點頭:“比一比。”
“成,”曾毓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那讓諸位大人評一評,誰輸了,就自罰三杯。”
餘柏林也飲下酒後,道:“那鍾靈兄,你的罰酒就先預定了。”
諸位舉子和考官統統傻眼,不是考校諸位學子的詩才嗎?怎麼兩位上官自己鬥起來了?聽聞這兩位上官經常鬥詩鬥畫各種文鬥,今日看來,的確如傳言所說一般。
不過從這也能看出,兩位從京中所來上官,關係非常親密,傳言中兩人惺惺相惜,也是屬實的。
主考官劉儀最先反應過來,拈鬚笑道:“既然兩位大人都要為諸位舉子作詩踐行,那下官就斗膽為大人評比一次了。”
其餘官員也反應過來,紛紛稱是。
鹿鳴宴所謂踐行,並不是說這些舉子馬上要出發,而是為他們即將踏上會試的征程而祝福鼓勵,即為他們踏上更高層次的科舉之路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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