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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也只能他們這些老傢伙上去硬挺著了。

陳曦揹著手,搖了搖腦袋,就去找皇帝陛下,讓他下旨把躲懶的幾個老傢伙都叫上,一起給太子講課吧。

比如趙家那個每日遛鳥釣魚的,實在是太墮落了!太師是這麼當的嗎!還國子監祭酒呢,連國子監都懶得去了!懶死你!

……再長的準備,也有準備結束的一日。

餘柏林終於要走馬上任。

他身後跟著一個很壯觀的車隊,帶走了工部許多工匠和農人,去北疆發光發熱,為建設我暉朝大好邊疆做貢獻。

除此之外,還有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捎給封蔚的東西。

屬於他自己的行禮,倒是很小的一部分。

曾毓本來想先一步走,後來得知居然有金刀衛一路護送餘柏林之後,便留下來蹭餘柏林的車隊。

“這除了犯了事,被金刀衛護送,估計還是頭一著。”曾毓笑道。

既然兩人共事了,曾毓也不再來君子之交淡如水那套。兩人以後配合的時間很多,自然要擰成一股繩,他也順勢和餘柏林親近了不少。

其實以曾毓對餘柏林的欣賞,早就想和餘柏林深交。只是餘柏林身世特殊,他又家世較為顯貴,在皇帝陛下未直言讓他們兩相交時,曾毓不敢擅自和餘柏林深交。

結交流落在民間的皇子,若一不小心,皇帝陛下猜忌心重了一點,可會釀成禍事。

不過現在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和餘柏林交好了。

兩人一路上吟詩作對猜謎,討論詩書,論詩作畫,頗有些怡然自得的意味。那長途跋涉的辛苦似乎都減輕了不少。

“若是鍾靈樂意,下次可以奏請陛下再讓金刀衛多送送,想必陛下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餘柏林懶洋洋道。

曾毓笑道:“那我可不敢。長青,你手上這幅畫就是當日德王點名讓你畫的?”

餘柏林看了看手上這幅還未完成的畫作,道:“是啊。”

“這都多少月了,怎麼還有這麼大一片空白?”曾毓好奇道,“你該不會想在路上畫完這幅畫吧?這麼敷衍,德王會滿意?”

餘柏林看了看自己專門空出來的封蔚的位置,隨手將畫卷起來,道:“那還是等到了再畫吧,我都忘記他長什麼樣了,畫不出來了。”

曾毓:“……”

突然覺得德王有點可憐。說好的兩人關係很好呢?

好吧,或許就是因為關係這麼好,才這麼隨意?以餘柏林和德王年紀,肯定是從小一起長大,兩兄弟關係估計非常親密,這種小小玩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說不定,還是兩兄弟交流的一種方式。

他和他的兄長、弟弟也經常互損玩鬧,這麼大年紀也沒有改變。

“你還是爭取在見到德王之前畫出來吧,好歹交個差。”曾毓調笑道。

餘柏林攤手:“這得我想起來他長什麼樣才成。”

曾毓大笑:“等到了你就這麼跟德王說?”

餘柏林一本正經道:“這不是很好的理由嗎?”

曾毓繼續笑道:“這藉口的確不錯。但若德王問為什麼不早點畫?”

餘柏林道:“畫龍點睛,那點睛都要最後才點。這幅畫的靈魂之處就是德王的肖像,自然要留到最後畫。”

曾毓道:“誰知道畫到最後,時間隔得太久,忘記德王相貌了?”

餘柏林道:“是啊,誰知道畫到最後,時間隔得太久,忘記德王相貌了。”

兩人說罷,相識大笑。

旁邊護送的、已經升任金刀衛千戶的劉溥心裡想,一定要把這話原原本本的告訴德王,好嘲笑他。

至於之後會被會被德王暴揍……哦,顯然這也是個圖一時痛快不記打的人。

兩人說笑一番之後,餘柏林還真將畫卷收起來,沒再臨時趕工。兩人都拿出畫紙,路上看著什麼景緻好,便記下來,等到了驛站,就畫出來。最後零零散散,積攢了不少畫作。

最後兩人將畫作草稿集合在一起,重新一起合作進行藝術加工,共同畫了一幅風景畫作。從城市一路到鄉村。

這一副後世被稱作《大暉盛景》的長畫卷,被藏在國家博物館,是全華國、乃至全世界的歷史瑰寶,成為後世歷史學家研究暉朝這一華國鼎盛並歷史重要轉型點時期風俗民情,最有利的證據之一。

而因為這一次協同作畫,以及在北疆乃至以後多次同僚的緣分,餘柏林和曾毓成了後世某文化公認的官配之一,甚至一些有同性曖昧的電視劇中,也常常描寫兩人惺惺相惜,各種求而不得。

曾毓也從現在的四十來歲儒雅大叔變成了和餘柏林同樣的二十歲的俊朗少年。

可憐真正的官配封蔚同志,他和餘柏林之間的親密卻被當做餘柏林“身世”的證據之一,雖然在某些小眾文化心中也算是官配。但在大眾研究心中,血緣關係這一層禁忌是不可逾越的。所以他和餘柏林的感情在官方作品中,永遠是兄弟情深,並且……咳咳,暗中支援餘柏林和曾毓。

若封蔚在現代活過來,肯定得氣死過去。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雖然後面封蔚見曾毓和餘柏林很投契,但和餘柏林投契的讀書人又不止曾毓一個,曾毓還是個有妻有子的四十多歲大叔,封蔚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頂多抱怨他們兩合作作畫中沒有他的肖像而已。

餘柏林和曾毓這兩個讀書人,一路將赴任的跋涉,變成了開闊心胸,增長眼界的遊歷。

護送的金刀衛不由心中佩服。這才是他們暉朝頂尖的讀書人,和那些迂夫子完全不同。

而且餘柏林和曾毓也不是弱雞。餘柏林武力值自不用說,金刀衛提起餘柏林的名字,身上就有些疼。曾毓作為傳統世家出身,也不是隻讀書的文弱書生。其秉承了華夏讀書人上馬能打仗,下馬能作詩的優良傳統,雖然比不過餘柏林,但若是遇上匪寇,也有一戰之力,並不會拖後腿。

兩人又都各自有各自為人處世的準則,不應金刀衛的“名聲”,就額外對待,讓金刀衛與其相處的很舒服。

漸漸地,金刀衛眾人也對曾毓親近一些。劉溥更是仗著和餘柏林有舊,經常到餘柏林車上蹭吃蹭喝。

不知為何,餘柏林車上總有新奇的吃食。

有時候,劉溥還會厚著臉皮朝著同樣來蹭吃蹭喝的曾毓討要畫卷詩作。

曾毓可不會白白給他,兩人一般都會來一局棋,或者是在驛站休憩的時候比賽投壺之類,要劉溥贏了他,曾毓才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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