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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名次有何關係。就只說過往,兄臺也比不上吧?”

何為安臉上青青白白,看向趙信眼神之憤恨,恨不得撲上前啃噬其肉似的。

“別說餘解元,只論詩詞,你可曾壓我一頭?”趙信冷笑。

餘柏林明白了。這位兄臺原來和那禮經魁也認識,還有過齷蹉。

不過不管他們有何過往,趙信此番開口為他說話,餘柏林就記下了這份情誼。

“放榜之後,在榜眾人文章本就會公開刊發。餘柏林解元之位為在座所有考官一致認可,若你有質疑,可讓家中長輩御前彈劾本官。”何振洲嗤笑道,“你也可以再讓太后給本官一道懿旨,讓本官辭官回鄉。”

何振洲此話一說,在場考官臉色俱是十分複雜。

何振洲和當今太后同姓何,卻非一家何。當年何振洲辭官回鄉,就是還是得罪了還是皇后的何太后,在其逼迫下離開掛印離開。

如今何皇后雖已成了何太后,皇帝卻並非她親子,何振洲更是當今聖上親子召還。何家可不會有之前那麼囂張。

考官視線又投向那禮經魁。太后孃家一旁支都如此囂張,真當人人都怕了他們何家似的。

先帝時何家如日中天,朝中大部分文臣武將寧願被打壓也不願與其為伍。

現在新帝登基,他們到底有什麼底氣繼續猖狂?

“夠了,再鬧,本官治你失儀之罪。”何振洲冷哼道。

何為安只得咬牙退下。若真治他失儀之罪,作為主考官,有權力革了他中舉資格。

此次被質疑者本是餘柏林,但事情從開始到結束,餘柏林都一言不發,恭順的站在一旁,任別人爭辯解釋。

餘柏林如此沉得住氣,讓在場眾人對其心性多了幾分讚揚。

他之前在牡丹詩會上傳出的“張揚”謠言,也不攻自破。

事關功名都能不驕不躁沉著冷靜的人,怎會被王爺一番輕視激怒。說不得他正是看穿了王爺意圖本性,才會故意出風頭。

看,現在不是說德王很欣賞他?還派下人等候在考場外接他回家呢。

此子有些城府,前途不可限量啊。

何振洲再次揪了一下鬍子。這本該是他的弟子!可恨的張崇之!

出貢院之時,何為安橫了餘柏林和趙信一眼,說道“你們好自為之”之後,拂袖而去。

其他舉人有惶恐不安的,也有憤怒輕視的。趙信作為得罪何為安最狠的人,則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似乎沒把何為安放在眼裡。

想來也是,既然說從很早之前一直壓何為安一頭,得罪何為安許多次還能活的如此瀟灑,趙信確實不怕何為安。

“多謝兄臺仗義執言。”餘柏林對趙信拱手鞠躬道。

“解元何須如此。”趙信笑道,“我觀之牡丹詩集之後,早就心悅解元良久。如今得見,心頭實在歡喜。若解元不嫌,可喚我子誠。”

“我還未曾取字,子誠直接叫我餘柏林即可。”餘柏林道。誰說的古人含蓄?“心悅”什麼的都說出口了。要是換到現代,妥妥的招人誤會。

“在下字芝蘭。”衛玉楠撇了趙信一眼道,“解元啊,你還是別和子誠兄走太近。這人嘴太毒,三天兩頭惹麻煩,我可是被殃及多次,煩不勝煩。”

“芝蘭兄也叫我名字即可。”餘柏林笑道,“子誠兄心直口快,哪裡叫嘴毒?”

“還是柏林瞭解我。芝蘭,我決定與你割袍斷義!”趙信正色道。

“割就割,我忍你很久了。”衛玉楠冷哼。

餘柏林見這兩人突然就吵起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另一舉子突然道:“解元別理他兩。他們在書院的時候,三天兩頭就要割袍斷義,袍子割了無數次,都沒見斷過。”

餘柏林無語。

第二十六章

餘柏林回家之後,將貢院之事告訴了封蔚。

封蔚此時已經抱著大寶小寶回到了餘柏林的院子裡。餘柏林家中張燈結綵,宴席擺了好幾桌。除了他們幾人之外,其餘侍衛下人等等各團成一桌,真是喜氣洋洋,熱鬧非凡。

餘柏林再次在心裡想,簡直就跟封蔚中舉了似的,全是王府的人。

封蔚一聽餘柏林“被欺負”,拍案大怒。

這孫子不就是搶了餘柏林考號的那人嗎?!還真跟他槓上了是吧?!

“……和我槓上了,不是和你槓上了。”餘柏林這才知道封蔚還幫他調過考號,只是被人搶了,反而換到最差的一個。

怪不得前陣子封蔚很是心虛。

“和你槓上了不就是和我槓上了!”封蔚氣呼呼道,“何家還以為和前朝一樣,可以橫行霸道嗎!”

“何家是什麼來頭。”餘柏林聽封蔚說過好幾次何家何家,好像連首輔洪家都被他壓下去似的。

“反正你也快入朝為官,我給你說一下。”封蔚派人把大寶二寶送回宮後,拉著餘柏林,在月下一邊喝酒一邊聊。

何家是先帝皇后孃家,先帝登基之後,水漲船高,最囂張的時候,有何半朝之稱。

“何家現在也走的是讀書人的路子,家中子弟都要經過科舉。可你知道他們怎麼科舉?”封蔚嗤笑道,“何家子弟無論水準如何,科舉從未落第。還好他們有點分寸,沒讓何家子弟把前幾名全佔了。不然先帝也容不下他們。何振洲是怎麼被逼辭官?就是會試時把何太后親侄兒給刷了,被何太后告到先帝面前。”

“後宮不是不得干政?”餘柏林覺得匪夷所思。以先帝施政,對內並不是這麼軟弱的人吧?

“後宮自然不得干政。”封蔚懶洋洋的酌了一小口酒,“可先帝對何家十分縱容,那背後自然有其他原因。”

餘柏林腦海中立刻閃過“這背後一定有骯髒的……”咳咳,思路跑偏了。這種深層次原因餘柏林並不打算問,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和皇位有關。

除了從龍之功,還有什麼可以讓何家如此囂張。

“換了新皇,何家不是應該夾著尾巴做人?”餘柏林好奇道。

“何家自詡掌握了半壁朝堂,哪會夾著尾巴做人?”封蔚諷刺道,“他們囂張了十幾年,早就囂張慣了,說不準連自己最初囂張的原因都忘記,就自知道自己能囂張了。不過現在哥對他們也確實沒太好的辦法,再讓他們安穩幾年吧。”

不過再像之前那麼囂張,可沒人買賬了。

“先帝既然如此信任何家,為何何家並不是首輔?”餘柏林想起,不但首輔不姓何,還和何家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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