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堂好不熱鬧,除了旁聽席上的數十位學宮各堂推舉的代表質疑外,堂外各處院落中也在不停向堂上傳遞各種小竹簡、小木片、撕下來的衣角等物,將各種疑點反饋進去,由堂上的代表們當堂問出。
諸多疑點種類繁多、五花八門,涉及幾乎所有和案件相關的人等,就連執役外堂調查組中的慶書也成了重點質疑物件,質疑為何由他這個和眾所周知與揚州行走孫五有仇隙的人,會被派出調查。
半個多時辰裡,涉案人員的底子都被掀了出來,各種幾十年間的不堪醜事全被當堂揭露,各種自以為十分隱秘的私事公之於眾,一個又一個相關人等掩面而退,案件幾乎無法再審下去了。
想起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肩吾快要被皇甫由氣死了,想要責罵他幾句,卻已遲了——皇甫由同樣被揭了老底,搞出個私生子來,被其老丈人辰子扯著耳朵下去對質了。
連叔也知這麼下去肯定不行,連連制止,費盡了氣力之後,終於將亂象壓制下來,要求旁聽席上選出一人,提出他們的訴求。
被推舉出來的是高珮,為了爭奪這一位置,差點和宗採在堂上“鬥法定輸贏”,好在宗採顧全大局,甘當副貳,這才避免了一次內訌。
高珮提出訴求:“此案實則包含兩案,一為諸行走勾連案,二為隨樾與妖修案,不可混作一談,建議分開處置。”
肩吾搖頭道:“不可,本就是同一案,為的是同一事,如何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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