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宏正帶著定了親的妻子惠枝遊覽紀山,他們登上山頂俯瞰郢都,眺望五龍潭,又自行駕車來到紀山東口,仰看天降祥瑞——山崖上的那些由青草灌木自然生產而成的古怪圖案。
“看出來了嗎?像個人臉。”費宏道。
惠枝不屑:“什麼人臉?分明像只犬,像我養的那隻獵犬。”
費宏笑道:“聽說當年這些青草灌木一夜間生長出來,連大丹師桑田無都親自趕來觀瞻,又有傳言說,這是天書文字,郢都行走沈諸梁乾脆一把火將這懸崖絕壁燒了,宣稱什麼不要誤信傳言,豈非欲蓋彌彰?結果呢,沒過兩年他就死了,這青草灌木又茂盛如惜。”
惠枝道:“他可不是因為這個死的,他是因為追殺申魚。”
費宏當然知道沈諸梁因追殺申魚而死,他甚至知道劍宗判斷,申魚和刺客吳升很可能是同一個人,當下沒有和惠枝抬槓,而是道:“申魚,很奇怪的一個人。”
惠枝搖了搖頭:“那就是個瘋子。”
正說時,費宏看見了遠處路邊一駕馬車,藏在齊腰高的蒿草叢中,車中一條身影忽然一閃而沒。
“公子靡霏……”費宏輕笑道。
惠枝轉頭看去,默然不語。即將嫁為人婦,對自己這個追求者,忽然生起一絲憐憫。
“怎麼?要不要過去敘舊?”費宏問,充滿了勝利者的大度。
惠枝白了他一眼:“怪可憐的,別傷害他了。”
“心疼了?”費宏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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