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摘牌”的提議,無論慶書都同意還是都不同意,吳升都做好了準備,這是他的第一次試探,成或不成其實無關緊要。
但事情往往和設想不同,他是無論如何沒有想到,會等來這麼一個結果,其他七個人都可以摘牌,包括麻衣,偏偏就自己的牌子不能摘。
幾個意思?
除此以外,兩個傢伙還帶來了慶書的話,慶書讓吳升不要將精力放在學舍的公務上,更應該注重修行養傷。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告訴吳升——你不要插手學舍事務,讓吳升不要多管閒事。
按說吳升為學舍留守修士,所做的事情並不為過,也照規矩讓姚程和原九趕赴姑蘇稟告請示,結果卻換來這麼一句,感覺就有點不對勁。
當然吳升並沒有越權的念頭,所以對這句話還能接受,他關注的重點在於為什麼非要把自己從摘牌方案中單獨排除出來。
對此,姚程和原九無法回答,慶行走不會告訴他們,他們更沒膽子詢問,當然也沒有這個意識去問一下為什麼,所以吳升從他們嘴裡問不出來。
正因為問不出來,吳升就更難受了,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太對勁,總是疑神疑鬼,害怕自己被學宮認出來,幾乎到了夜裡輾轉反側的地步,有一天差點就要打包逃走了。
最終他還是沒有逃走,因為就在他考慮成熟之前,慶書帶著大夥兒出人意料的提前回來了。吳升忐忑不安的在碧溪潭等待著命運的宣判,他倒不是擔心逃不掉,他擔心的是自己洗白的努力化為泡影,一切轉頭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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