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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丈夫又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周曉霞經常來顧氏進貨，跟顧景行一來二往也很熟悉，所以顧景行直接將他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他問的，正是趙小玉和顧餘生都想知道的。

“他現在也沒那個膽，只要我盯著不放，他哪裡還敢去外面找人，打又打不過我。”

周曉霞說的眉飛色舞。

“那是你不想要他了？”

“他那廠子經營不善，現在壓根賺不了錢，而且，自從他跟趙金荷苟且在一起之後，我跟他就不像正常夫妻，我也打心眼裡嫌棄他，以前我靠著他幫我管理廠子，可現在廠子被他管成啥樣了，小玉我還得感謝你呢？”

“哦，感謝我什麼？”趙小玉覺得奇怪，周曉霞離婚的事情怎麼就會扯到感謝她了。

“當初你是帶我做化妝品這個行業的，一開始，我也就是出於好心幫幫你罷了，誰能想到，這玩意竟然這麼好掙錢。”

周曉霞一說，顧景行也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般：“對啊，當初小玉跟我哥說要開化妝品工廠，我就覺得納悶，這個年代，許多人連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哪裡會有人捨得買這種不能吃又不能穿的玩意，可結果呢，市場一旦開啟，就跟洪水猛獸一般，根本控制不了形式。”

顧景行覺得，那個時候他之所以會這麼認為，是因為他對市場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只看到了負面的東西，卻沒看到正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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