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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絕對不可能！”李楊軍不停的晃著腦袋。

在他看來，顧餘生那種人，曾經站過高處，突然一下子跌入神壇，肯定會覺得很沒面子。

為了維護他的面子，才像模像樣的跟村子裡的人說顧氏改行了。

要不然怎麼還說藥材種子由他們提供呢。

反正在他們沒提供種子之前，村子裡的人也不會開始播種，等到維護了他的面子之後，大不了跟村子裡的人說沒買到種子，這件事情不就自然解決了嗎？

心中的一番猜測，讓他越來越篤定顧餘生就是在維護面子。

如此，李楊軍決定明天跟著李大牛跟李二牛去看看，倒要看看這兩頭牛裝神弄鬼的究竟在做啥？

李楊軍看見李大牛跟李二牛進去了屋子裡之後，眼睛突然眯了起來——他還想到了一種可能。

肯定是顧氏倒閉了，這兩頭牛害怕被村子裡的人嘲笑他們失業的事情，故意裝作每天早出晚歸按部就班的模樣，說到底也是為了面子。

呵，面子真是個害人不淺的玩意。

看見李大牛跟李二牛這般模樣，李楊軍覺得十分痛快。

等他明天跟蹤這兩人的時候，看他如何拆穿他們的把戲，讓他們兩個顏面無存！如此，李楊軍揚起嘴角露出一臉奸笑。

——

昨天顧餘生來晚了一些，趙小玉就自己踩腳踏車去工廠了。

這麼遠的路，怕趙小玉難踩，顧餘生只能提前一些來小河村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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