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生病了,我在醫院呢。”
“怎麼回事,不要緊吧?”
“比起你們喝酒,當然不要緊了。”
安心趕忙道歉,電話那頭久久沒有迴應。
“你抽空回來把離婚手續辦了吧,反正一年在一起也沒幾天,這種名存實亡的婚姻,我一個女人承受不了。”
伴隨著無盡的嘟嘟聲,安心終於安靜了下來,他在想,“貌似剛剛還在給別人講理論呢!”
林力虛掩著門,一切清晰可聞。
“安哥,再喝點?”他不知何時已倚靠在了安心門前。
的確,感情是沒有套路可言的,強如安心這般的“特種兵”也經不起折騰,因為結束通話電話不久,他便癱軟如泥,好似支撐身體的強大支柱轟然倒塌了,更像被抽掉筋骨一般軟弱,甚至氣若游絲。
“嗯,來。”他打起精神,卻更像用盡僅剩的全力。
林力雖做不到幸災樂禍,但看到安心如此這般,心裡竟莫名地減輕了絲絲傷痛,俗話說,同是天涯被甩人,相逢何必多言語!
“來,幹,都在酒裡,安哥。”
二人推杯換盞,互訴離苦,林力這才明白,多少看似百毒不侵的人內心原來這等脆弱,他們把自己層層包裹,用堅硬的“外殼”與這刀光劍影的世界對抗,夜深人靜時,當卸去軀殼,一顆柔軟的心終究逃不掉傷痕累累的折磨。
原來,多少哭天搶地的創傷,在他人層層包裹的內心裡,都是這般相近、相似。
“行了,安哥,等明天酒醒了再好好跟嫂子說說,不為別人,孩子總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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