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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站在這，扶著宋以慕回府的丫鬟隨口問了一句：“季大人怎麼在此？”

聞言，宋以慕才肯看他一眼，衝他微微一笑，什麼也沒多說。

季湫恭敬行禮，主動解釋：“下官來找殿下。”

“季大人來得不巧，殿下還在宮中沒回來呢。”丫環麻利的開口。

季湫點點頭說：“那我先走了。”

說著，季湫就要離開。

宋以慕忽然喊住他說：“天冷，季大人還是莫要多跑一趟了。翠兒，你領著季大人去前廳喝茶，派人去宮中告知殿下一聲，莫要讓季大人久等。”

時隔多月，再一次聽見她的嗓音，季湫只覺得十分悅耳動聽。

他失控地看著宋以慕，無視他人的眼光。

好在翠兒匆忙出去了，並未看見他充滿情意的眼神。

宋以慕衝他笑了笑，溫聲問：“過得還好嗎？你瘦了很多。”

季湫全身在輕微的顫抖，他點點頭說：“過得挺好的，你呢？”

宋以慕笑著說：“你也瞧見了，殿下對我很好。”

季湫動了動唇瓣，無數的話在嘴巴里打了個轉兒，最後還是嚥了回去。

靜默半晌，宋以慕主動開口：“陛下身子不好了，相信季大人也知道吧？接下來該怎麼做呢，季大人？”

季湫：“……”

那日的對話最終截止在季湫的一陣沉默中，他清晰地從宋以慕的眼中看見了恨意。

季湫心中一驚，不由得開始加快步伐，著手準備奪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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