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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可能了嗎？”

他目光萋萋，眼底流露出掙扎和痛苦。

宋以慕始終神色平靜，鎮定自然地看著他，偏頭輕笑：“何侃，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她迎上他悲慼的眼神，嗤笑道：“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我們沒可能，下輩子也不可能。”

殺人誅心，一向是宋以慕最拿手的。

何侃驚得連連後退幾步，臉色煞白，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他微頓，緩了下聲音：“慕慕，我知道，我以前放不下驕傲，總以為我們青梅竹馬，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會回到我身邊。”

“我真的很後悔，以後再也不會了。畢業了，無論你需要什麼樣的幫助，我都會竭盡所能幫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他眼眶紅紅的，期待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小心翼翼等待著她的宣判。

對上他這副神態，宋以慕搖頭冷笑：“何侃，你後悔來源於我的離開，希望我能和以前一樣安靜地陪在你的身邊，繼續當你的花瓶，而不是真的意識到你自己犯了多大的錯。”

“我和宋盈盈為什麼不合你不知道嗎？你總覺得你能調和好我們倆之間的關係，用兩全其美的辦法。”

“你不是聖人，你更不是我，沒有辦法替我做任何的決定。”

“要說機會，我以前給過你機會。宋盈盈剛來學校時，不少人欺負她，你找過我，總以為是我明裡暗裡找人欺負她。何侃，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不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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