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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累，渾身都軟綿綿地不想動彈，像是被拆過重組一樣。

陸瑤聽管家說安小姐誰在她家少爺那兒，也識趣地沒有打擾，直接在另一邊的客臥安頓下來。

後半夜，安黎摸了過來。

陸瑤還沒睡。

“要是害怕的話，就把後背貼緊牆壁或者床頭的靠背，”安黎端了杯牛奶給她，“背後靠踏實了，就沒那麼怕了。”

陸瑤照著她的話做。

好像，似乎，是有那麼些效果。

“安黎，你這語氣，好像很有經驗，”陸瑤瞧著她，猶豫開口，“你以前也碰到過這種事麼？”

安黎端著杯子的手一頓：“我麼……”

“我長得這麼漂亮，遇到的這種事多了去了。”她答。

“不過我一般都是現場直接打回去的，就揪住那個帶頭的，照死裡打。”她又說，“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惹我了。”

陸瑤露出了崇拜的星星眼。

“不過也是因此，我初中就因為打架被退學了。”

“呃……”

陸瑤怔住，愕然地望著她，有些後悔提起這事兒，“對不起啊黎黎，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事兒。”

“不礙事，都過去了。”

安黎不甚在意地擺手，“我這不是又回了學校麼？那種地方，離開可能反而有更好的際遇。”

陸瑤沉默了，端著杯子，默默地喝了口奶。

“還有，欺負你的那些小混混，也被人教訓過了，這會兒應該躺在醫院。”安小姐淡定地搬著自己的小被幾，扔在床上，“我要是沒弄錯的話，後面至少三個月，他們要躺著度過，傷勢完全恢復，起碼要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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