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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家,靈堂。
對著棺木鞠躬後,焦濂玉面色愈加蒼白,身體踉蹌了一下,好在一旁的丘懷信扶了一把。
“珪璋,你傷勢未愈,小心身體。”丘懷信擔憂的看著面無血色的焦濂玉,那一刀差一點要了珪璋的命,而他今日來項家弔唁,從昨日開始茹素不說,為表誠意從巷子口就下了馬車,這一路走到項家身體肯定受不住。
另一個身著藍色長衫的青年趕忙接過焦濂玉手中的三炷香,幫著插到了香爐裡。
不同於丘懷信的錦緞衣裳,腰墜佩玉,齊昌林出身寒門,若不是得到了焦濂玉的資助,別說讀書了,家中上有癱瘓在床的老母親,下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妻子又病弱,齊家一大家子絕對會餓死。
焦濂玉受傷這段時間,齊昌林特意和官學的夫子請了假,每日傍晚都會去焦府一趟,把白日夫子的授課口述一遍給焦濂玉聽,爾後兩人一起功課,齊昌林也在焦府客房留宿,第二天則把焦濂玉的功課一起帶去官學交給夫子批閱。
如果說丘懷信是焦濂玉的好友,齊昌林絕對算是他的生死之交,更是以焦濂玉馬首是瞻。
今日他也是不放心焦濂玉獨自來項家弔唁,項長壽的死雖然是正常病逝,可誰知道項家會不會遷怒到珪璋身上,齊昌林也擔心自己雙手不敵四拳,所以特意跑了一趟丘府聯絡到了丘懷信,三人一同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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