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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非魚決定派人審問趙遠,焦知府和焦夫人也同意了,卻見一個黑色勁裝的年輕男人從屋子外走了進來,卻是看都沒看主位上的焦知府,只對湛非魚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這難道就是學士府的死士?焦濂平倏地坐直了身體,目光灼灼的盯著面前這個五官普通,氣息同樣平常,丟到人堆裡都認不出來的青年,這人身上竟然連一點肅殺之氣都沒有,而且身材瘦削,看著都不像是練家子。
不同於焦濂平淺顯的辨人能力,焦知府卻察覺到了不同,這人乍一看很普通,但一雙眼卻冰冷淡漠,好似無盡的深淵,只有一隻活在黑暗裡的人才會有這麼死寂的眼神。
這?湛非魚眼睛倏地瞪大了,都沒看見他出手,可綁在趙遠身上的繩子瞬間四分五裂,這即便是用內力震斷的,但只斷了繩子而沒有傷到人,就絕對不是一般練家子能做到。
……
湛非魚跨出去的一隻腳又收了回來,轉身看向一臉視死如歸的趙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即便死也要拖著自己下水。
“行了,你也別嘰嘰歪歪了,你乾脆說主使人是我,是我指使你下手去殺焦濂平。”焦濂平沒好氣的一腳踹在趙遠身上,卻忘記身上還有鞭傷,又痛的齜牙咧嘴。
湛非魚一看焦濂平這痛的直抽氣的表情差一點就笑出聲來,他這話還真說到對了,主使人十有八九就是這位少夫人,夫妻一體,焦大公子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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