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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縣衙,湛非魚拒絕了趙捕快的相送,跟著季大夫上了馬車,兩人決定去俞家村,到山上看看有沒有線索。
坐在馬車上,季大夫看著凝眉思索的湛非魚道:“陳縣令若是個昏官,把這些人帶回縣衙,嚴刑拷打後就什麼都知道了。”
“我夫子是秀才,師兄是秀才的兒子,王家是富商,能嚴刑拷打的只有董老伯父女和盧嬤嬤。”湛非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季大夫這辦法還真是簡單粗暴。
不等季大夫開口,湛非魚再次道:“而且我聽重光叔說過,陳大人得罪了他的座師,正二品的大員,陳縣令七年都沒有升遷,若是再辦個冤假錯案,陳大人的官途就走到頭了。”
這一下輪到季大夫吃驚了,瞅著湛非魚笑了起來,難怪七爺得七爺看重,這丫頭若是男兒,朝堂之上必有一席之地!
後山距離私塾很近,當初林夫子把房子建在山腳下也是圖個安靜,避開了俞家村的喧鬧。
“小魚,這位是?”看到馬車停在私塾門口,村正原以為是林夫子的朋友來祭拜,沒想到從馬車上下來的是湛非魚。
而季大夫雖然左臂空空,但只看他腰間墜的玉飾便知道不是普通人。
“村正,這位是樂山居的季大夫,前來祭拜師母。”湛非魚說了季大夫的身份。
村正雖然詫異樂山居是茶樓怎麼還有大夫,但也沒多問,將人帶去了靈堂。
嗩吶鑼鼓的悲涼聲裡,季大夫祭拜了,林修遠也回了禮,而同樣跪在一旁哭的眼睛紅腫的王琳琅,眯著眼偷偷打量著季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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