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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散學後,林夫子依舊會單獨教授湛非魚一個時辰。
“故君子必慎其獨也。”林夫子話音落下,湛非魚流暢的接了下句,“曾子曰:十目所視,十手所指,其嚴乎……故君子必誠其意。”
林夫子再開口:“三家者以《雍》徹。”
“子曰:相維闢公,天子穆穆,奚取於三家之堂?”湛非魚已然背熟了《論語》,不管林夫子抽到哪一句皆是對答如流。
“為師今天開始給你講解釋義。”書房裡林夫子清朗的嗓音響起,慢慢的給湛非魚講解釋義,別看《大學》不過短短兩千多字,但關於此書註解的《大學章句》卻是朱熹用力最勤的一本,臨終前一天還在修改。
窗戶外,天色漸暗,湛非魚像是海綿一般,瘋狂吸收著林夫子傳授的知識,不時提出疑問,再聽林夫子掰碎後的講解,頓時有種茅塞頓開的明悟和暢快。
“今日就到這裡。”林夫子這話剛說出來,只見湛非魚一愣,垮著小臉,渾身散發著意猶未盡的失望。
見狀林夫子不由笑了起來,指著窗外道:“冬日晝短夜長,從明日起你提前半個時辰來私塾。”
眼睛蹭一下亮了起來,湛非魚咧嘴笑著,一副佔了便宜的嘚瑟小模樣,“謝謝夫子,我一定早睡早起。”
林傢俬塾距離金林村不遠,但走夜路畢竟不安全,林夫子打算讓董老伯送一程,誰知道湛非魚卻是個靈活的小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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