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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速則不達,你還小。”林夫子溫聲開口,安撫的摸了摸湛非魚的頭,卻也明白她如此迫切的原因,“小魚,這幾個字你重新寫一遍。”
對於林夫子額外的指點,湛非魚感激一,卻不打算放鬆,只有過了童生試,日後才能繼續讀書。
輕研磨、重舔筆,蓮藕般的小胳膊放平,湛非魚對著字帖開始臨摹,而站一旁的林夫子則不時指點需要注意的地方,原本只是端正工整的大字漸漸有了框架和風骨。
酉時私塾放學,這會已經酉時三刻,天色漸暗。
林夫子點了油燈,看著端坐在一旁認真臨摹字帖的湛非魚,自己也拿起書看了起來。
“你爹這心都偏的沒邊了。”王氏皺著眉頭看著燈火明亮的書房,神色愈加的難看。
同樣是十兩銀子的束脩,可每日散學後額外教導這丫頭不說,還倒貼筆墨紙硯和字帖書籍,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林家的女兒!
“娘,我資質一般,身體也不好,爹多教導小魚也是為了家裡。”林修遠和湛大郎同歲,卻瘦了很多,面色也是病弱的蒼白,是孃胎裡帶出來的孱弱。
爹當年是可以在縣裡開私塾的,卻被弘源私塾的張秀才擠兌、打壓,最後只能到村子裡辦了私塾維持生計。
林修遠很想為父爭光,可惜他身體病弱,而私塾的學生都是農家子弟,有天賦的少,又沒有頭懸樑、錐刺股的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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