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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站在旁邊，嘴角張了張。

蘇晚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果然，下一刻，路西法就停止了咒罵，他急切地說，“薇薇安，你怎麼來了？”

金屬大門緩緩地開啟,路西法穿著白色的囚服，手上帶著特製的手銬，他一向愛乾淨整潔，此時到不像是坐了很久的牢的模樣。

他眼神複雜地看著女兒。

蘇晚拍了拍薇薇安的肩膀，“去吧，你只能夠跟他隔著透明玻璃聊天，不過你說什麼，他都可以聽得到。”

“這層玻璃……”

“是用來保護你,或者是保護他的。”

薇薇安了然,點點頭，走了過去。

路西法看著神情跟以前不一樣了的女兒，他有點侷促，還有點小心翼翼，“薇薇安，你的靈魂融合好了？”

“是的。”

“那……關於我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路西法問這句話的時候，根本不像是做了那麼多壞事，殺人不眨眼的大壞蛋。

薇薇安看著對方，她說，“我都記得。雖然我從小到大，你出現的次數不多，但你的確很在乎我這個女兒,也很在乎我媽媽。”

路西法緊張的神情微微鬆懈了一些，他咧嘴想要笑，看著冷靜淡定的女兒，哪怕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卻始終淡定從容。

路西法嘆了一口氣，“說實話，我突然十分慶幸，自己的敵人是顧爵蘇晚這樣正直的人了。”

如果對方是小人，是窮兇極惡的人，那肯定不會救他女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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