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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力現在就就像是一個癲狂症患者，這番話，他是笑著說出來的，彷彿人命在他手裡不過如同螻蟻，可以隨便踩死。

戎狄眉眼間凝著寒冰，他張了張唇，最終什麼都沒說，抬腳離開。

庭審現場。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不敢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姜扶桑一瞬不瞬地盯著戎光耀，看見他臉上露出一個瘮人的笑容，不自覺地擰起眉頭。

戎狄和肖力一前一後走進來，分別在靠近姜扶桑和戎光耀的觀眾席坐下來。

姜扶桑下意識地看向戎狄，對上他深沉的眼神，莫名安心下來。

她看懂了他眼睛裡的話——不要擔心，一切有我。

對峙進入僵局的時候，戎狄掃了一眼給他使眼色的肖力，緩緩站起身，聲線低凜道：「審判長，我有話要說。」.

「注意庭審紀律，觀眾請保持安靜。」

戎狄不急不慢道：「那作為證人呢？我申請出庭為原告作證。」

肖力面色一變，和戎光耀對視一眼，後者用充滿警告一味的眼神看向戎狄：「你想做什麼？」

「你怕什麼？」戎狄不輕不重地反擊回去。

「混賬！」

「肅靜！」審判長厲聲維持庭審秩序，戎光耀這才安靜了下來。

姜扶桑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她緊張地盯著戎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他剛才說出庭作證，這件事情他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心血來潮，更像是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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