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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認識戎狄的時候喜歡這種風格的打扮，一方面顯得自己成熟穩重些，一方面那些心懷不軌的男人不再會覺得她是好欺負的小姑娘，敢放肆地對她動手動腳。

姜扶桑失神片刻，看這張照片的角度，應該不是光明正大地拍的，她好像回到了當時的場景。

遠處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回頭去看，與此同時，坐在角落裡的男人勾著唇角按下了快門鍵。

戎狄一直留著這張照片，這個相框她第一次來他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了，他一直放在辦公桌上，但那時候只看到背面沒看到裡面的照片。

如果不是相框被誰移動過換了個角度，她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

從戎狄辦公室出來，姜扶桑迎面遇到出電梯的宋祥，後者怔愣一瞬，問道：「您來找戎總？」

姜扶桑說是。

宋祥接著說：「我也是，戎總不在公司嗎？」

姜扶桑點頭。

宋祥抿唇，能找的地方能聯絡的人他都找過了，也沒有戎狄的訊息。

「宋助理，麻煩你送我去一趟陳允那裡吧。」

宋祥有些沒反應過來：「您的意思是……」

「沒時間了宋助理。」姜扶桑側首看了眼牆上的表，快六點了，距離那個人說的時間，只剩兩個小時。

宋祥沉思幾秒，道：「車在停車場，我送您過去。」

川流不息的馬路上，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著，姜扶桑仍然沒有停止給戎狄或者他任何可能聯絡的人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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