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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嫂及時瞧見姜扶桑面色蒼白，嘴唇上的血色褪去，慌張地問道：「姜小姐，你怎麼了？」

姜扶桑雙手止不住地顫抖著，她可以聽見林嫂說的話，她想回答，可是無論如何都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林嫂讓宋祥加快了車速，剩下一半路程只用了不到十分鐘。

姜扶桑下意識地捂著小腹，劇烈的痛意從小腹處傳遍全身，痛到她的意識都快要抽離。

車停下來後，姜扶桑被送去了急診。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在她眼前來來去去地跑，有人給她插上呼吸機，手指上也連線了儀器……

有那麼一段時間，姜扶桑是不知道她到底正在經歷什麼的，腦海中全是教堂門口的場景。

……

教堂。

神父念著神聖的祝福，戎狄面色陰沉地站著，似乎他和這個儀式沒有一點兒關係。

「陳允女士，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陳允穿著一襲拖地的婚紗，碎鑽鑲嵌的長裙被紅色的地毯映襯得更加潔白。

她聲線清婉道：「我願意。」

神父又問戎狄同樣的問題，只不過這次，足足幾分鐘過去了，都沒有等到新郎肯定的回答。

陳允蹙著眉，用最小的聲音叫了聲戎狄的名字。

後者回過神，薄唇翕動著。

在他開口之前，一道男聲插了進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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