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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狄沒說話，端著兩盤菜走進了廚房，機械地開啟微波爐，把盤子放進去，調時間。

姜扶桑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

正常情況下，就算這事兒是他的不對，他也能謅出歪理來顛倒是非懟兩句的，這次卻什麼都沒說。

姜扶桑也沒糾結這件事，去廚房拿筷子。

戎狄站在櫥櫃前，姜扶桑蹲下身，說了一句：「讓一下。」

戎狄不讓：「憑什麼？」

姜扶桑：「……」

隔了幾秒，她才平息了心裡的怒火，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儘量溫和：「你又發什麼癲？」

戎狄陰陽怪氣：「應該是我問你發什麼情才對。」

「我又不是小貓小狗，能發什麼情。」姜扶桑嗆回去。

真是賊喊捉賊，分明更禽獸的那個人是他才對。

戎狄眯著眼睛看她脖子上那條項鍊：「你收戎凜東西的時候那眼神，放個紅薯上去都能烤熟了，難道我說的有錯？」

話音落下，姜扶桑愣了幾秒，她站起身抬眸對上戎狄的眼睛：「你怎麼知道我收了他的東西。」

戎狄唇角向下壓著，有些不敢看姜扶桑的眼睛。

連自己都摸不清他現在的想法是什麼。

剛才姜扶桑下樓，他一直隔著一段距離跟在她身後，然後就看見她和戎凜後面發生的那些事。

他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但是一想起來當時姜扶桑那個複雜的眼神他就不爽，更何況昨天能把她從戎光耀手裡救回來，戎凜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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